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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城子》蘇軾
十年生死兩茫茫,不思量,難自忘。千里孤墳,無處話凄涼??v使相逢應(yīng)不識,塵滿面、鬢如霜。
夜來幽夢忽還鄉(xiāng),小軒窗,正梳妝。相顧無言,惟有淚千行。料得年年斷腸處,明月夜,短松岡。
蘇軾因為仕途坎坷,因為天賦聰明,融會了儒道釋三家思想,因而成為一代達人。無論受到多大的打擊,被流放到多么偏遠艱苦的地區(qū),他都能夠隨遇而安。
但是,這并不等于他泯滅了心中的愛憎。恰恰相反,在內(nèi)心深處,他始終對生活充滿熱情,對親人愛人充滿溫情。
因此,他感慨人生苦短、懷念遠方兄弟的《水調(diào)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,他寫于千里追隨自己的愛妾朝云病危時分和死后的《情景》、《嫩臉羞娥因甚》,都是可以催人淚下的深情之作。
這里所選《江城子》,是記夢之作。蘇軾原配妻子王氏(名弗)死去整整十年之后,蘇軾還對她念念不忘,惦念入夢,夢醒作詞,關(guān)切之情溢于言表。這樣深厚的生死未了情,古往今來的悼亡詩歌中,實屬罕見。
4、境
中國畫之境,遠非自然之景或西畫之景。
若畫家不明事理,誤入景區(qū),越描越像,越像越描,離中國畫的本真意義越來越遠。殊不知“境生于象外”、“境由心造”之理。石濤有“名山許游未許畫,畫必似之山必怪”的警句,畫家當深悟。
5、寫
“寫”是中國畫ZUI為本真的母體語言。
“寫”有兩種解釋:其一是從于心,為真性情的自然流露;二是游于藝,是“技進乎道”的詮釋,講求點線的形質(zhì),努力做到“高韻、深情、堅質(zhì)、浩氣”,將一己的才情、學養(yǎng)、修為,通過“寫”傳移到筆墨中去。